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在1933年1月7日出版的《红色中华》报上,发布了一篇《追悼张人亚同志》的文章,文中写道“我们失去了一个最勇敢坚决的革命战士“,这也是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第一次为去世的党内同志发悼念词。拍摄这样一部具有艺术价值的影片,不只是为了艺术,更是为了让这份特殊的生命力照进现实,让为众人抱薪精神永存。“忠于信念、敢于斗争、勇于牺牲”,便是“张人亚精神”,而这种精神,在后续的百年历程中,依旧影响着一代又一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