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题材电影与疾病的设置相伴本无可厚非,但诸多导演借疾病作为影片煽情的高潮戏或故事的转折点,或以疾病作为某种“隐喻”来增加影片所谓的深度,俨然遮蔽了老人生命余晖中应有的闲寂与对自身生命经验的回溯,使影片呈现得过于矫情与失真。诚如苏珊·桑塔格在《疾病的隐喻》中提示我们应当经由对疾病的了解,去了解自身及其隐喻下所蒙昧的真相。《人生之路》的方言设计也十分为人称道。在陕北,老一辈没有想过走出去,终生都在土地里刨挖,因此操着地道的陕北方言。巧珍内心向往文化知识,但读书有限,她为了贴近高加林,努力说陕北普通话。黄亚萍是从大上海空降黄土高坡的“理想之花”,又是学校的播音员,说着一口字正腔圆的标准普通话……这些是基于人物性格的语言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