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适透露,导演乌尔善希望整场戏带来一种“窒息感”,那是全片姬发第一次违抗大王的命令,是少年英雄觉醒的开始,之前姬发对殷寿一直都是盲目服从。侯雯元则分享,崇应彪的经历和殷寿特别像,从小就没得到父亲北伯侯的宠爱,这场戏里人物情绪特别复杂,最终走向崩溃。黄曦彦表示,姜文焕本来就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是父亲帮他做了决定,告诉他“你要活下去”。从此后,才有了片尾姜文焕守城门时的转变,把父亲给他的祝福给了他的好兄弟,让姬发逃出朝歌城,好好活下去。于是,《欢乐颂》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事后诸葛亮”,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失误、挫折、懊悔和痛苦,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无助和无奈,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